百五十二、神光台下汗如雨 九宫环内玄与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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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叹道:“人心思变,有些东西,你是不明白的。”

玉河仙子细细的咀嚼着黑月的话,也许再好的朋友,也经不起时间的锤炼,正如再好的生活,也满足不了人的**一般。

那到底是谁会让自己陷入这么大的麻烦?谁最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小月幽幽一叹,道:“江山也要伟人扶,天下之争,关乎众生,但真正影响天下的,也就那几个人。九宫门就是一个天下,真正影响九宫门的人并不会多。”

黑月道:“但也不能排除这个人就在这群修炼的人之中。”

小月道:“平民百姓改写历史的机会不能说没有,但在他能够改写的时候,他已经是个举世皆知的人了。仙子如果不是完全两耳不闻身外事,恐怕应该早有耳闻。”

玉河仙子微微一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弟子们本来就处是非之地,若是能移动九宫环此等神物,只怕早就为我所知。二位确实令我茅塞顿开,只是,该如何引蛇出洞呢?”

黑月道:“只要知道是谁,还愁不能引出来吗?它拿此物是想重新建立九宫门,还是另有他用?”小月亦道:“**是个无底洞,修月看起来直接爽朗,不像包藏心机之人;名琴看起来优雅温和,也不会大奸大恶;听雨有些优柔寡断,会不会是他有什么想法?”

玉河仙子叹道:“当年我们流浪天涯,能吃一顿饱饭,睡一次好觉都会谢天谢地,也许是这些年无休无止无穷尽的所谓幸福,让他迷失了方向。不过没关系,总会有清醒的人,去把他扭转过来。”

寒江在房间略微打了会座,调理精神,一时心绪难宁,便来到庭院之中,想着人总是受到思维的局限,即便是随心所欲的九宫门,大家平常所想到的,也不过是美酒佳肴,亭台楼阁,连我想出一幢电梯洋房,也都被他们认为毫无用处,可见人所受制的,实在就是自己的思维。可能我们这么与天斗,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就像老天设下的棋局一样。

正想着,忽然听到秦宋的声音说道:“大晚上的一个人月下独走,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寒江看着秦宋翩然而来,实在想不出这样潇洒俊雅的公子,为什么喜欢流迹天涯,难道仅仅是因为不习惯孤宇的孤傲?

寒江淡淡的说:“秦兄到这九宫虚幻之境有何感受?看着他们长生百年,青春不老,有没有羡慕?”秦宋叹道:“九宫门人迹稀少,高低森严,几近与世隔绝,长生又有什么意义?每个人,不管多么孤傲,多么潇洒,他始终需要有新鲜的人,新鲜的事,还得有熟悉的人去分享,这些缺一不可。”

寒江点头不止,看着劲天尊的房间灯火已灭,想必他已经熟睡了,不知一千年后的他,又能不能在重庆的高楼中安然入睡?如果不是他刚解封咒时还没认出我就把我送了过来,如果他认出了我是一千年前和他一起有过故事的人,还会送我过来吗?似乎这一切已成定局,我们真的有那么强大,可以得到改变宇宙的力量吗?还是这一切只不过是天界无聊时玩弄的一把游戏,而我们,正像小月的游戏里面被操纵的人,不同的是,我们对于那些人只是从旁助力,而天界,似乎都能安排我们一生的际遇!

秦宋看着沉思中的寒江,寒江永远是那样的神秘,有时他很脆弱,有时他很强大,有时他很无助,有时他很独立,有时他很无知,有时他很深沉,但有一点可以很清楚,寒江总是值得结交的朋友,天下也许有许多这样的人,但我却是从未遇到过。

寒江和秦宋就这样傻傻的站了一阵,江月年年相似,人心岂又不同?

九宫门的黑夜一如外面的黑夜,总是在沉睡中迎来天明。

玉河仙子一个人在大殿之中,一盘围棋前自己和自己下着,黑白二子的厮杀,似乎又把她带到百年前那荒乱的岁月,四个孩子像是老鼠一样偷生,进入九宫门后,衣食总算无忧,却仍然为了江湖争斗不得不苦练功夫,那样的日子比起东奔西走也是相差无几,好容易自己在九宫门内斗之时,潜入秘道得到神书所示,建立这世外桃源,宛如天界,满以为这样的日子一定会长久无碍,岂料再美好的日子,都满足不了人的**。到底是谁在从中作梗,到底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黑月和小月来到殿外,玉河仙子起身道:“怎样?你们可都想好了?”小月道:“如果能找到九宫环,我借来一用,既可重建妖界,你又能够重振九宫门,两全其美,何乐不为?”玉河仙子起身来到殿门外,轻声说道:“既然你们是神书上预言的救星,一切便遵照你的意思,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神光台的弟子,也按你们所说的阵势布好。”说完一挥手,殿外出现一个圆台,上面香烛袅袅,仿佛祭祀一般齐整。

寒江等人随后而来,好奇的问:“这香烛又有何用?”小月道:“民间的香烛,那是自然毫无法力,不过是做做样子,徒有其形罢了。我们这里的香烛,可是能搜集能量,集聚其中,以为不时之需。”

寒江点头微笑,秦宋问:“这个祭台又有何用?和九宫环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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