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10.22(1 / 2)
我没有听到黄子捷上前来跟我道歉也没有听到任何回顶我的声音,我想他大概被我吓到了吧!
谁叫黄子捷骗我说他有病!死没良心!
我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怎么着,走回宿舍进了房间我照例瘫到床上去,觉得自己很容易对黄子捷动怒,八成是上辈子跟他相欠债的。望着衣橱上挂着刚洗好的白色布外套,好一会脑袋都空空的。算了,我起身将书桌上黄子捷的药罐子都放进口袋里,把外套折好放进纸带里,趁怡君跟他还没回来先挂在怡君房门把手上。…忽然,我不想看到怡君,也不想看到黄子捷跟她在一起的样子。
可能是什么事都知道的关系,所以才不想看吧。
算了,都不干我的事啊。我用力摇摇头想把别人的恩怨情仇都丢一边,好好想想自己的事才是。
昨晚的巧遇,阿问的出现都像一场梦。他才像是完美的天使,飘然降临在我的世界,虽然他也是在等他的天使。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阿问?也许是那一天一夜的痴情,又或许着迷于他天生的忧郁气质。没有什么绝对的答案,喜欢一个人好像也没啥道理。喜欢他温柔的笑脸跟好听的声音,我总是小心翼翼地想保护这个笑脸。深怕他那美丽又残酷的天使又天外飞来一脚,把他踢伤。但我想阿问还是很喜欢她吧,要不然那一天看见她的新欢后,为什么还会留恋这儿呢?
坐在长椅上看这大楼的心情肯定是很痛苦的事,可他还是有勇气坐着。还是很爱吧,那是一种眷恋。…不过,算了。也就是这份留恋让我能再一次见到阿问。我该谢谢阿问的天使,跟我住同一栋,不知名的女孩。
之后好几天,我都没有看见阿问。想想对他的认识还真少,除了名字外,我们几乎都不认识对方。我只是用一瓶热奶茶才跟他说上话的…,好薄弱的力量,听起来就很没说服力…。
我想上帝偶尔还是会眷顾孤单的我,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再见到阿问…。
两个礼拜后的星期四,我下午四点下课,一如往常的把车停在大楼门前的空地。
天气很好,不过晚上应该还是会很冷。我正思索着明天要交差的作业走向大铁门。
“嗨!”阿问站在大楼左边的山樱花树下叫我,我吓了一跳。他一脸温柔的笑意,手举起一袋吃的向我轻轻招手。
“阿问?怎么是你?找…?”我没有接下去说,只是挑了挑眉毛示意。
“没~我来找妳的!带了水煎包,去长椅那吃,ok?”他的声音很轻柔但很饱满,听起来就很舒服。我笑着点点头跟他一块去乡公所的长椅那边。
今天他里面穿的是白色长袖衬衫,外面是蓝色毛料的背心,裤子也是白色的,还有一件跟黄子捷差不多款式的白色布外套。我很注意看阿问的一切,包括他那一双红白篮球鞋上面沾到一点泥土。我想他应该很会打球吧,虽然他看起来很斯文,可是总觉得他十项全能的感觉。
我们坐在长椅上,他拿了装两个水煎包的袋子给我吃。“街口卖的?”我说,他点点头说:“妳推荐的啊?呵。”说话总是不愠不火地,我在想阿问的天使为什么要丢下这么好的人呢?
“好久没打球了,我们去看看。”他起身往隔壁的篮球场看,我附和着便一块走去。
“你打球吗?”我吃着水煎包问,“打啊,前好一阵子曾扭伤脚,所以很久没打了。等会下去玩,妳要不要一块玩?”就说阿问肯定是很会运动的那一种型,我笑着点头。
球场边有小看台可以坐人,阿问要我先坐下,他先去跟别人交涉一下。我的水煎包还没吃完,所以先叫阿问跟球场里的人先打一场。…老实说,我是想看阿问打球。男孩子打球若打得好,看起来就特别地帅。光是运球这个基本动作都很重要,我看见球在阿问手中好似黏住的感觉,来去自如。我忘了吃完水煎包就直盯着阿问的比赛,很好玩。我想男孩子还是要会运动才帅吧。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三点钟方向有一名危险人物靠近,一个抬头…啧。
黄子捷沿着小看台走了过来,他手插在口袋似笑非笑地走过来,不知为啥我有点不知所措。
他又一屁股地坐在我旁边,不过他一坐下来没有立刻说话,就直望着球场里打球的人,才缓缓说:“看帅哥啊?”
“是啊,怎么样?你闲着没事啊。”我没好气地说着,“呵呵,现在没事才坐这啊。…还生气啊?大姐!”他又开始嘻皮笑脸了,真不舒服。
“谁是你大姐啊!别乱认亲戚啊~”我看着球场上的阿问说着,黄子捷还是笑着,但没有再说什么话。我觉得很奇怪,他怎么总是跑来坐到我身边。每次都跟我斗嘴,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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