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万兽魔族的报复【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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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万兽魔族的报复【中】

随着黑袍人法杖的挥舞,大群大群的钳虫头领像疯了一样的冲击着新生镇的防线,距离城墙30-50米的距离是魔法塔和箭塔最有效的攻击距离,在这片区域内扔下了大堆尸体的钳虫们,正逐渐的接近城门,城墙上方的职业者不断的向下方泼洒着群攻的技能,钳虫头领等级高,防御高,血量也高,接近了城门的一部分正准备挥舞着一对巨大的钳子攻击城墙和城门,墙面上无数的嗜血草飞射而出,缠绕,穿刺,吸取血液,强化自身,嗜血草的分体越来越大,叶片越来越锋利,对钳虫头领的伤害也越来越高,照这样下去,就算所有的钳虫都冲上来也不过是给嗜血草送菜而已。

被一群母巢围在中间的三个黑袍人看到这一幕,三个人交头接耳了一阵子,其中以个黑袍人慢慢漂浮起来,挥动法杖,在自己身上套上了一层魔法护罩,本来应该是七彩颜色的魔法护罩,在黑袍人身上,却变成了纯正的黑色,飞向城墙方向的黑袍人受到了魔法塔和箭塔的重点攻击,但是黑袍人的护罩等级应该很高,还是经过变异的,收到伤害在黑袍人头顶不断的飘起几个显著的30,50的数值,对于一个能够飞行的,最低能有80级以上的法系职业来说,几乎等同与无,飞到城边,黑袍人的法杖前端一抹黑色的乌光射在墙面上,嗜血草收到攻击并没有明显的损血情况,但是正在以肉眼能够看见的速度,逐渐的腐朽败坏,一点一点的消失,化为飞灰,巨大的嗜血草本体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把所有的分体都切断了与本体的联系。伸出一只巨大的叶片,没有一丝生息的奔着黑袍人切割而去,叶片形成的刀锋带着密密麻麻的锯齿切割在黑袍人的身上,黑色的蛋壳护罩一击而碎,带着寒光狠狠的给了黑袍人一下子,锋利的带着锯齿的叶片轻易的切割掉了黑袍人的手臂,黑袍人发出一声惨叫,用最快的速度飞了回去,嘴里不断的喊着:“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一定会的!”,另外两名黑袍人扶住失去了一只手臂的法师。在断臂人的嘴里面塞进去几粒明显带着腥臭气味的药剂,逐渐的安静下来的断臂法师默默念诵着咒文,一圈一圈的黑色波纹激荡,在黑色波纹范围内的钳虫全部变成了黑色的液体,逐渐的凝结在断臂处,一点一点的形成完好的一条手臂,不到5分钟就恢复如初了。

嗜血草的叶片在切割掉法师的手臂后,沾染的黑色血液正在用极快的速度侵染着整个叶片,无论嗜血草怎么甩动,也没有办法阻止黑血的蔓延,看到这里的露西亚,用最快的速度命令嗜血草,用其他的叶片把被传染的叶片切割掉,嗜血草听到命令后,几只叶片在一旁飞来,对着收到感染的叶片比划了几下,带着点犹豫,带着点心疼的切割而下,随着一声丝丝的声音,嗜血草全部缩回了战争古树的地下,再也不肯冒头了。本来只有简单指挥权限的露西亚也是一阵无语,嗜血草传来的信息说自己‘伤势’过重,需要休息。

没有办法的露西亚只能继续指挥魔法塔和箭塔对着外面不断涌来的钳虫群进行攻击,失去了嗜血草的帮助,已经有钳虫攻击到了城墙和大门上,但是一层黄光完全隔绝了钳虫们的攻击,普通的钳虫攻击如同蜉蝣撼树一样没有对新生镇造成一定点的伤害,只有钳虫头领能够让城墙以1,1,2,2,1的速度损失血量,一个小镇的城墙最少的血量都要达到1000W以上,真不知道靠这样的攻击哪年能够打开城门。

三个黑袍人在后方又开始了交头接耳,并且伴随着激烈的争执,最后,还是那个断过手臂的法师不停地念动着咒文,挥动法杖,给母巢中最大的一个套上了一层黑色的护罩,施展完护罩的法师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来施展护罩对他来说也是极其沉重的负担,加上了护罩的母巢底下,钻进去十几只钳虫头领,背起母巢,缓慢而坚定的奔着城门而来,城墙上的攻击并没有有效的阻止母巢的靠近,母巢被钳虫头领背负着靠在了城门上,除了坐在地上的法师外,其余两名黑袍人也拿出法杖,不停的念诵咒文,两把法杖前端的黑色光芒逐渐的融合,当融合完成的时候,一道黑光喷涌而出,直接照射在城门前的母巢上,被黑光照射到的母巢发出惨厉的叫声,不断的膨胀变大,身体上不停的出现一道道细微的伤口,坐在地上的黑袍法师伸出手来想要阻止祝一切的发生,最后又颓然的放下手臂,低下头不去看城门边的母巢。

当母巢膨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个黑袍人猛烈的向下挥动法杖,仿佛要把前面的城门砍开一样,随着手中法杖的挥动,母巢发生了剧烈的爆炸,黄色的护照抵挡了不到一秒钟,就如同玻璃一样的破碎,爆炸的冲击力将城墙上很多的职业者击杀,都化成白光,回自己生命印记寄托的祭坛复活去了。城门也在一瞬间被炸了一个粉碎,四周不断上前的钳虫汹涌而来,露西亚带领着不多的亚马逊战士顶在最前面,不断的有亚马逊的战士化作白光,回到祭坛,防线眼看就要被攻破了。

站在后方的万兽神族的艾谱,摇了摇头,走向前去,手中的法杖挥舞间,露西亚等人前面的钳虫都被抛飞而去。走出城门,艾谱飘飞而起,来到了三名黑袍人的身前,用着众人听不明白的语言叽里咕噜的交谈起来,不断的争执,不断的大声叫嚷,最后,三名黑袍人在身上拿出了三面和文策等人爆出的福克斯一样的令牌,带着不舍,带着莫名意味的交给了艾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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