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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道理,这些出来卖的除了真的做多了脱力晕过去之外,睡得都是极浅的,而落云现在则是在玄洛尔醒了之后还毫无反应,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发烧发到实在睁不开眼了。
落云的身子整个呈现一种粉色的诱人味道,趴在他身上不难感受到这种灼热,等及两个人出得门来,却是玄洛尔打横抱起了落云,英勇无畏地向下走去。转角处的那个房间,有一双眼睛在门里张望,眼里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一双黑眼圈显示了这个人一夜未睡的疲倦,看见玄洛尔出现,闭上眼向房内走去,倒在床上——秒睡了。
开房用的是落云的身份证,玄洛尔从他的衣袋里取出了他的身份证,上面的男子面庞削瘦,带着刚成年孩子共有的那种执拗与刚正,比之现在多了一种成年男子拥有的魅力。依上面显示他今年也就是19岁,怎么说也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一年,他变得还真是多啊。就算是闭着眼睛,也毫不难看出他眼角的风尘气息。
“徐尘。”她带着微弱的笑意读出了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还真是不大适合他,他是那么不染尘埃,本该是天边一片落云。
“看来我们的玄总对这位新宠还真是宠爱啊。”玄洛尔将落云安置在一张座椅上的,拿了身份证正准备去退房就听见一个清透凌厉的嗓音响彻在耳际,虽然这话里讽意很盛,但总算这声音是亲切的。
玄洛尔在走路的时候姿势没有人会说不端正,但是背是挺直的,却总是习惯性的要看着自己前方三米以内的地面,现在那里只能看见一双黑皮鞋。然后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个穿着驼色大衣的男子,嘴角浮现出甜蜜的笑,无视掉对方眼中嘴边的嘲讽,几步上前扑到了那人的怀里。
那前一刻还嘲讽的笑着的男人于是妥协,无奈地笑了,回抱住她,这个家伙,还是这样啊,还是一点都不会顾自己话里的敌意,真是单纯地让人很想欺负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告诉我,我好把房子给你收一收。”突然间早上的那个梦境清晰了起来,那个坐在桌边的人穿的也是驼色的大衣吧,难道是为了预知玄牧景的归来的?
玄牧景是玄氏集团的二公子,尽管比玄洛尔要年长几岁,但是对于她这个他爷爷的干女儿,叫一声阿姨还是要得的。
“中途有事回来一趟,过两天就要走了,本来也没想见你。”冷淡的语气,甚至于毫不在意地说出对一个人的抵触,对应该尊重的人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尊重来。
“那么现在?”短暂地对这个人的归来表示了欢迎,身体就退开了好几步,嘴角挂起那个习惯性的笑,头微微往边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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