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是金汐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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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人抽死韩谦的心都有了,可皇帝都听见了,他该怎样帮渁竞天躲过这一劫?

渁竞天冷了脸,面朝韩谦:“登徒子是在戏弄本官?把本官当楼子里的姑娘耍?”

韩谦才意识到不妥。这事情私下里问都是失礼,何况是在金銮殿上。

渁竞天扬起声:“诸位大人也想看?”

这话说的,谁敢点头?

皇帝堵气,你们倒是有谁出来说个话啊。

没人说话,名声不要了?

最后,还是无所谓名声的喜公公讪讪笑了笑:“渁大人,您看,金大人为了早逝的幼女,愁得两鬓都白了。不巧,您前尘尽忘,偏记不起父母何人来。”

渁竞天气道:“又不是我乐意的。”

这话带着一股子匪气味儿。

喜公公心道,这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儿啊。但还是笑着劝:“金大人着实可怜,不然您让他彻底死了心,这当慈父的,不容易啊…”

金大人恨不得呸死他,明明是韩谦没好歹臭嘴,偏拿自己这个苦主说。老东西。

这事怕是不能逃了。

金大人一咬牙,只得站出来,对着渁竞天拱手低头:“此事皆是我家事引起,委屈了渁大人,还请您让宫嬷嬷看一眼。不敢奢望是,若不是,小老儿携家带口给渁大人赔罪。”

这一说,便显得韩家落了下乘。韩尚书气得要死,面上还得堆着笑给金大人眼神赔不是。金大人不看他,反倒是金诚气哄哄鄙夷瞪视韩谦。

渁竞天笑了:“既然不是取笑我就好。我一淦州乡下来的,不懂规矩,还以为京里和淦州一样呢。我们忌讳人说这些,也是我忘了家人,不然我要是有个老父亲亲哥哥的,立马上去撕了登徒子的嘴。”

这话说的,金大人和金诚很不是滋味,心里已经在盘算,等下了朝,该怎么找韩家算账。

渁竞天似笑非笑看向韩谦,这人,曾经自己那么爱的人,如今却看一眼都觉得多的人,这会儿还在一脸的深情。

马蛋,既然深情,管住你老二啊。

“韩…世子,等出了宫,咱们好好聊聊。”

谁都听出来这所谓的“聊聊”不是什么好事,偏韩谦一个劲儿直点头。

渁竞天看不下去了,问喜公公:“去哪里看?总不能在这里吧?”

喜公公忙唤了个宫嬷嬷来。

那宫嬷嬷来到渁竞天面前,金大人沉吟一下,上前用手挡着低低说了句。

当然是在说所谓的胎记。

那宫嬷嬷点头,却没立即走,看向另一边的韩谦。

金大人心底怒气横生,这是不信他?

韩谦迟疑,同样凑到宫嬷嬷耳边,手挡着说了句。

宫嬷嬷才侧过身对着皇帝施礼,微微一点头,表明两人说的是一样的。

渁竞天便跟了宫嬷嬷出去。

没一会儿又绕了回来。喜公公听了她小声回禀,又说给皇帝。

皇帝面无表情宣布:“渁竞天不是韩家世子夫人,韩谦不得再胡言。退朝。”

宫嬷嬷说的清楚:渁竞天后背,不管左边还是右边,两旁还是中间,连个斑点痦子都没有,哪来枣大的红色胎记?且肌肤光洁无暇,连个疤点子都没有。自然更不可能把胎记割了砍了烫没了。

渁竞天,不是金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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