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夏树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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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男听了,先是一愣,尔后说道:“想要车吗,这两年估计难,等你大几岁,那时候应该就开放民间驾车了,我到时候给你弄辆甲壳虫。”

夏树自然不知道甲壳虫是什么,听着奇奇怪怪的,但也低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老是从干爹这里拿东西。”

她如果知道那甲壳虫的可能售价,几乎就要吓坏了吧。

“夏树只要一直这么乖,等长大了做干爹的新娘,那就什么都有了,开不开心?”

夏树一惊,说道:“我怎么能做干爹的新娘呢,干爹可是……”

宝马男笑道:“怕什么,干爹在这个世界上,是最有权力的人,没人管的了我,只要你一辈子跟着我,就要什么有什么,好吧。”

夏树脸色有些发红,似乎想到了那样的日子,已然有些情难自禁,她最初被宝马男吃掉到现在不过几个月,但依然不太习惯这样的日子,每次跟干爹去房间里“做游戏”都是非常勉强自己才熬过去,实际上自己是毫无快乐可言的。

不过,嫁给干爹,这不是……

宝马男却是没有在意什么,说道:“你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非要学车啊。”

“同学有人去报了那个汽车班,他们说学成了以后,每个月就有八十个银元,但是要去很远的地方,听起来很辛苦一样。”

宝马男皱着眉,说道:“也不能说太辛苦,起码几年内的,是不会出省的,就是这样的。”

夏树却说道:“可我每个月从干爹这里拿到的钱,还有那些东西,可是比他们辛辛苦苦一个月还多太多了。”

宝马男说道:“哈,放心,夏树以后拿到的只多不少。”

软磨硬泡之下,宝马男还是一把将夏树抱在怀中,车速挂了三挡,然后用手带着她,开了一会。

当然了,这样的动作下,好好教开车是不可能的,很快宝马男就把车开到了一处僻静地方,开动了按摩椅,不再动弹。

傍晚人流很多,不过谁都没有多少闲空去关注隐藏在路边的一辆大车,谁都知道开这车的人不是一般人,而且天天在门口路过,也没有会围观的了。

不过,夜色下,却有几个男生路过,他们看着那车,似乎在窃窃私语:“这车和我们学的车应该差不多吧,学好了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开。”

正躺在宝马男怀中的夏树闻言,却是吓了一跳,连带着身体一僵,抱着搭在身上的衣衫,想要遮住身体,看着外面那人,却是熟悉的很,一下子就惊恐至极。

宝马男却是注意到这种情况,发现了车外的人,兴致被大大打扰,刚要发作,却是被夏树紧紧搂住,恳求着不要如此。

“阿海,别想了,咱们都是去开货车的,这样的车,一看就是那些大人的啊。”

阿海说道:“但是车都是一样的啊。”

“那怎么一样,人家那是运人的,你是运东西的,说不定运的就是豆腐。”

阿海却是和同学拌嘴起来,说道激动处自然声音不小,不过都不敢过来摸摸这车。

过了一会,那几个后生走开,宝马男问道:“认识?”

夏树脸红道:“和我同一班的。”

宝马男似乎有些明悟,说道:“他是在大车班里学习?”

“是啊。”

“有事情就告诉我,夏树平时也要努力学习哦,我那的秘书位置,可给你留着呢。”

随着建设一天天的进步,长老们对放权也越来越深化,越来越多的新时空居民掌握了他们原本没机会知道的现代化知识,虽然只是一部分,那也足够可以唬人。

事实上,在过去几年,以及未来的许多年,阶级的分化是必然越来越快,越是可以有能力吸纳长老们教育出来的知识的人,越是有机会翻身变成人上人,毕竟长老们对于循循善诱,触类旁通的教学方式很不耐烦,倒是教出的学生有些还是不错的。

事实上,这也是社会氛围的原因,中国的知识分子已经失去了发现新知识的动力,能够愿意整理一些西方人的奇技淫巧已经是奇迹了。

因此,死记硬背,对于几百年前几千年前的圣贤言论的复述就成了重点。

因此,这倒也是一种传统。

万幸的一件事是,那些儒生对于长老们开办各种学校去教授那些毫无用处的知识并无什么反感,或者说,嘴巴上说这些人不尊儒肯定将来是身死国灭,鸡犬不留,唯有儒生才能统治这个国家,但实际上,工匠多了,他们不是也舒服的多吗。

他们使用着现代文明的结晶产品,同时鄙夷着带来现代文明的科技,认为世界还是要追随着几千年前的所谓儒学思想才有活路,并且不断编造着,某某诺贝尔奖获得者说出的谎言,当然不过就是儒学如何如何先进就是。

他们在长老耳边天天嘀咕老百姓要么是一群愚蠢的犬羊,需要让他们这些聪明的儒生教育,要么就是一群需要警惕的罪犯,时刻要准备好进行扑杀,反正让他们教化了半天,也都是这个德行。

当然了,他们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反正在这个世界上,肯定有别的人帮助他们背锅。

儒学是一门狡辩的学问。

“大伙说说,该如何的去跟长老们请愿,这样虐待士人,天理不公啊。”

一张大通铺上,睡着一个男子,看打扮像是个书生,不过却是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脏的很,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在旁边,一个穿着同样破旧的书生喊道:“看看他们把佟贤弟害成什么样了,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虐待,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屋内,前明秀才打扮的人不少,年纪也都不小,而穿着也都不咋样,堪称是穷老呆的典型案例,而在那床上躺着的男子,表情呆滞,宛若痴呆。

但那些书生却兴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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