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辰王妃的用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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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陆玺嗓子一紧,他总觉得陆太后并不是在开玩笑,之前那一番话,瞬间让陆玺惊醒了。

“皇祖母,不要啊,孙儿真的知错了,皇叔您救救侄儿,侄儿千不该万不该做出那样的事,侄儿一定会虔诚改过。”

陆玺可不想断一臂,日后还有什么颜面苟活于世?

裕圣帝眯着眸沉默,瞧了眼陆太后,一甩袖子冷冷一哼,扭过头去不再看陆玺。

路嬷嬷也犹豫了会,却见陆太后并不是在开玩笑,招招手立即就有人呈上一柄佩剑。

陆太后接过,哐铛一声扔在了地上,“玺儿,这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哀家动手?”

陆玺背脊一凉,浑身冒汗,紧张的看着陆太后。

“我……。”

“母后,求母后法外开恩啊,一切都是臣妇的错,是臣妇一时生气,怪只怪那姑娘不懂事,惹了臣妇不悦,玺儿是一时不忿才出手教训那姑娘。”

辰王妃很快大步走了进来,跪倒在地,“至于杏花村也是因为臣妇的缘故,是辰王府里的奴才对玺儿怀恨在心,恰好那一日玺儿去了杏花村明修栈道,那奴才趁机行刺不成,被侍卫发现躲在了杏花村,为了找出侍卫……。”

“为了找出侍卫不惜放火烧村?”裕圣帝冷笑,“辰王妃,继续编!”

辰王妃一惊,赶紧道,“皇上许是误会了,臣妇所言句句属实,玺儿都是为了掩盖臣妇的罪行,那名奴才恰好就是臣妇身边伺候的,偶然间得罪了玺儿,被玺儿严惩过一次,一时不慎放下大错,求皇上明察。”

陆玺已经惊呆了,什么奴才不奴才,他压根就不知道,辰王妃居然将这一切罪责揽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为何,陆玺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

“母妃……。”

“玺儿,错了就是错了,母妃怎么能让你扛下这一切呢,是母妃罪该万死,求皇上严惩!”

说着,辰王妃一脸坚决的冲着裕圣帝磕头赔罪。

陆太后同样松了口气,辰王妃能来认错最好不过,份量刚刚好。陆玺即便有罪,不至于严惩,还能保住一条命,

至于辰王妃,陆太后是不在乎的。

陆太后猛的一拍桌子,怒斥辰王妃,“糊涂啊你,这么多年来瞧着你温婉娴淑,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气性还是这样大,哀家早就叮嘱过你们,一切以百姓为重,为了追查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引火烧村,简直太过放肆!”

陆太后的意思就是认准了辰王妃的话,准备弃车保帅了,放弃了辰王妃。

辰王妃痛哭流涕,“母后,臣妇罪该万死,是臣妇辜负了母后的期待。”

一旁,陆玺沉默不语紧低着头,至少胳膊算是保住了。

裕圣帝挑眉,“既然你说是你的奴才,这奴才从何而来,你一个后宅王妃如何能接触杏花村的姑娘?”

辰王妃早就想好了说辞,深吸口气对着裕圣帝道,“皇上有所不知,此人乃半路安插进辰王府伺候的,并非是家生子,小妩姑娘在杏花村能用制各色香囊,非常人所能比,臣妇也是偶然听人提及,闲来无事就招见了小妩姑娘,让她帮忙制作一个香囊。”

“臣妇实在喜欢的紧,谁知小妩姑娘对玺儿一见钟情,死活要嫁给玺儿,臣妇见她轻浮配不上玺儿,于是没答应,谁料小妩姑娘竟被府里喝醉酒的侍卫认错了人,强行给……。”

辰王妃欲言又止,不过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这件事还被人发现了,于是小妩姑娘心里承受不住世俗的眼光,回到杏花村就神智不清了,将自己弄的浑身是伤,玺儿是恰好路过去看了眼小妩姑娘,就被大家给误会了。”

辰王妃深吸口气,将这一切编织的天衣无缝,主要是将陆玺摘了出来。

“皇上,那晚着火实在不巧,大火太大了,玺儿想去救小妩姑娘,可惜火大近不了身,被侍卫喊了一句世子,才造成了诸多误会。”

裕圣帝冷笑连连,“你不过是一个王妃,竟能插手这些事,辰王呢?朕怎么听说,当初是辰王喝醉了酒,强了一名女子。”

“不是的皇上,王爷当初并不在汴州,如何能做出这种事来!”

辰王妃解释道。

“闭嘴!”陆太后忽然一声厉呵,怒瞪了眼辰王妃,“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太后何必着急呢,朕只不过一问究竟罢了,有些好奇的地方还需要辰王妃解惑。”

裕圣帝像是抓到了把柄,斜了眼辰王妃,“辰王是亲王,不在封地汴州还能去哪里,无诏书不得擅自离开,否则视同谋反……”

辰王妃像是说错了话似的,往后退了退,“皇上,臣妇……”

辰王妃张张嘴,始终找不到话辩驳裕圣帝。

裕圣帝冷笑,见陆太后要开口又极快的道,“朕记得那几日太后正在潜心礼佛,听般若寺住持说经,应该没有时间下诏才对。”

一句话将陆太后的话堵的死死的,陆太后涨红了脸,怒瞪着辰王妃,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辰王妃咬了咬唇,低着头不敢去看陆太后,低头间眼底划过一抹精光闪烁。

“辰王妃,你既不在场,又如何说的这么清楚?”裕圣帝冷声问道,“若你说的是事实,那为何知情不报,要不是人家找上门来,朕到今日还被蒙在鼓里呢,辰王妃,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裕圣帝深吸口气,“去把二殿下请来!”

二殿下就是辰王。

“皇上,许是一场误会,一年前发生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许是记错了。”

陆太后沉声道,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的瞪了眼辰王妃。

辰王妃缩了缩脖子,不敢抬眸看向陆太后。

“一切等辰王来了再说吧。”裕圣帝缓缓道。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辰王来了,跪在裕圣帝面前。

“草民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裕圣帝眯着眸,“二弟,一年前的五月份,你在何处?”

辰王犹豫了下,“草民身子不爽利,独自在别院住了几个月。”

“因什么病?”

“心疾!”

裕圣帝下巴一抬,看了眼何公公,何公公立马点点头,不一会就请来太医替辰王把脉。

“回皇上话,二殿下并无心疾,小时从娘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早已经调养好了。”

辰王闻言脸色一变,“胡说八道什么,本王身上的心疾还能造假不成?”

“二殿下请息怒,微臣手法不精,恳请皇上另请高明,省的耽误了二殿下。”

“召!”

不一会,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来了,一半说没病,一半说心疾刚痊愈。

裕圣帝揉了揉额,“今儿你们可得想清楚了,究竟是医术不精,还是故意欺瞒,欺君之罪足以灭九族!”

“皇上这是在威胁吗?”陆太后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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