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六十节 不合情理的回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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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哥还在酒店,建军起床穿好衣服要去,我也跟着起来,要和他一起去,建军不让,说这种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样,怕我害怕,让我呆在家里。

建军走了,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围着被子坐在床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又害怕又担心建军,好好的怎么会死了呢?出了什么事?谁打的电话?

坐到天亮建军也没回来,我只好起床,穿戴好了坐公交车到店里,店门锁着,晓玉也不在,我开了店门,拿起电话,拨通了建军的手机。

电话接通了,我听着建军周围很静,好像没人,建军的嗓音疲惫又苍老。

“喂,是我。”我说。

“哦。”

“怎么样了?”

“。。。。。回去再说吧,一会儿就回去了。”

“好。”

我轻轻挂上电话。看看表,快八点了,我锁上门,到附近的早市边上买了早点回来。

快九点的时候,建军回来了,我看见他从出租车上下来,晓玉从出租车的另一边下来。我看两个人的脸色,知道事情不好。

建军径直去了办公室,晓玉的两只眼睛哭得像红红的桃子,她一声不吭的从办公室穿过去,进了里屋,轻轻掩上门。

我把早点给建军拿过去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建军抬头看了看,摇摇头又低了下去。

我小声问建军:“赵哥怎么样了?真。。。。。。?”

建军点点头,几滴晶亮的液体落下来,滴到他的牛仔裤上,洇出一小片湿。

“怎么回事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

“到底出什么事了?”

建军一下用手捂住脸埋了下去,嗓子沙哑着说了一句话:“你别问了。”

我看建军这样,不好再问什么,起身去晓玉屋门前轻轻地推了推,里面别着保险,门把转不动。看她的样子估计也吃不下什么去,我一个人到了外间,给建军也把办公室的门也轻轻掩上。

整整一个上午,我们三个人各自待在屋子里,没人说一句话,十二点多的时候,建军走了出来,他在我身边坐下,小声地说:“你去把她叫出来吃点东西吧。”

我没接茬,问建军:“怎么回事啊?”

“心脏病。”

赵哥有心脏病?我原来没听说过。

“吃了饭,你把晓玉送到家里去,让她在家里待着,你五点回来,我在这等着你,咱们一起去接赵哥他们家里人。”

“晓玉也一起吗?”

“她就不用了。”

“为什么?他们不是亲戚吗?”

“。。。。。。咱们俩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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