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恒州才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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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之上寒风凛冽,有时更是刮来一阵猛烈的飓风,将爬山的众人吹的是东倒西歪,而在人群之中,更有许多陌生的口音,火云宗梅园的开放,也是迎来了不少的外地游客前来观赏。

见这些外地人都是容貌较为年轻的公子,他们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袄,早已做好了抗寒抗冻的准备,他们个个斗志高昂,走在人群的最前头,定然是酷爱梅花之人了。

朱子明经过几个月的苦练体魄,加上有真气护体,一点也不感觉寒冷,牵着云婉清的手,顶着呼啸的冷风,向上奋勇而进。

云婉清感受着朱大哥滚烫的手心,心头特别的温暖,甜蜜之下,身上的冷意消逝,更加盼望与朱大哥一同赏梅时的美好情景了。

一个时辰的功夫后,众人终于是接连的爬到了山腰处,站在山腰的他们,虽然没有到云山之顶,但望着云雾飘渺的仙云湖,和城楼耸立的凌云城,一种一览众山小的豪情壮志顿时涌上心头,他们高呼一声:“终于到了!”

明礼书院的学子们,脸色个个激动,紧张的学习当中,能有机会冬游赏梅,感受美妙的情致,实在是人生一大妙事。

山腰处灌木丛生,松树横绕,而那梅园正处于灌木与松树的包围圈中,由那高耸的围墙环绕,梅园的大门更是宽敞无比,门头之上,挂着金灿灿的匾额——梅园!

此时众人虽然爬上了山腰,但有两位目光冷静的大汉早已站在梅园大门前,应当是守护梅园的火云宗弟子了

游客中,多半人已经抵达了梅园,那两位火云宗弟子开口道:“这几曰是梅花绽放的曰子,为此我火云宗将允许外人进园赏梅,但若是有故意捣乱者,便不要怪我们撵人下山了!”

两位火云宗弟子眼中骤然射出一道冷光,算是在警告游客们,不要肆扰生事,不然一定把扰事者一脚踹下山去。

也不知道眼前的大汉是燕胤礼的师兄还是师弟,朱子明打量着他们,想到燕胤礼没有出现,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哪去了。

众人几乎全部都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被那颇有威胁的气势,吓得心里一颤,连连点头,都不敢应什么话来

两位弟子警告完之后,旋即一人一只手,慢慢的推开了梅园的两扇门,随着大门的推开,一股浓郁的梅花香顿时扑鼻而来,那沁人心脾的花香更让众人兴致大涨起来,纷纷向梅园内走去。

“婉清,我们进去吧,”朱子明拉着她的小手,不顾学生们惊愕的目光,走了进去。

明礼书院的学子与小姐们,都只是听闻朱主任与云先生有几分暧昧不清的关系,如今看来,这哪里是勾勾搭搭,分明是已经有了“歼情”了!

朱主任竟然连燕国的第一美才女都泡到手了!众位学子一顿羡慕嫉妒恨之后,更加佩服朱主任的手段了,都想立刻向他去取经,趁机在梅园内勾搭一个。

众多书院男学生们心里搔搔起来,然而想到朱子明身份,又是一阵感叹,朱主任身为沈家的上门女婿,竟然还能与云才女暗生情愫谁说赘婿地位低微了,我看谁都比不上朱主任这位上门女婿,不仅抱得沈小姐美人归,还能与天下第一美才女勾勾搭搭,太牛瓣了!

书院的先生们都是一阵感叹,朱小哥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做个赘婿,还能做的如此出众的,世间怕是只有他一人也。

羡慕的,嫉妒的目光中,云婉清内心羞涩,那脸蛋上的两抹红晕,更显娇媚,云才女恬静的气质中,多出一分羞赧之色,更加娇艳欲滴了,引得无数狼光齐刷刷的看来,但发现朱大公子在其身边,又是黯然低下头来,可惜名花有主了!

然而一个无比愤恨的目光早已悄然的盯上了朱子明与云婉清,那男子高大挺拔,唇红齿白,倒是英俊的很,他目光忌恨,也不知道他是何人。

入得这梅园,梅花香更加浓厚了,朱子明与云晚清站在无数的梅树前,望着那千姿百态的梅树,一下子沉寂在梅花的花海之中

深红的雪梅,淡红的宫粉梅,白色的绿萼梅数不清的梅花品种妖娆其中,寒风徐过,带着冷冽的寒意,但梅花依旧傲立枝头,更加凸显了冬季梅花之美。

“哇,好美”待得书院的书生们进了梅园,都是哗然一片,而那些小萝莉们,更是沉醉的呼喊了几声。

迫不及待的众人,皆是奔向了梅园的中心,站在梅花树下,感受着更加芳香的梅花树,望着那一片片的粉红与深红的梅花,其中还夹杂着白色的梅花,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恍如深处在只有梅花的世界里。

“朱大哥,我们在梅花园走走吧,”云婉清俏脸嫣红,她也是第一次来到云山的梅园之中,第一次感受梅花也能如此之美,略为有些兴奋的道。

即使在自己的世界里,朱子明也没能看到如此繁多的梅花树,点点梅花,点点芳菲,实在是美的让人陶醉,点了点头:“好”

书院的学生们早已各自成堆的活动起来,不时的有大胆的男学生,念道一首关于梅花的情诗,挑逗那些情窦初开的小萝莉们,使得小萝莉们个个脸色羞红不已,在那红梅花之下,更显娇嫩可爱,惹得书生们,差点没发出几声狼叫来。

这样一来,越发激起了书生们的诗情画意起来,纷纷摇头晃脑,奋力的想着妙诗绝句,希望能得到小姐们的欢心。

妙笔生花的诗词纷纷在梅园响起,梅园瞬间被一股文雅的才情所渲染,诗词歌赋,样样都来此时的梅园,风雅风流的很。

只是可苦了站在门外的两位火云宗弟子了,他们都是专于武道的武者,哪里懂得这些诗词的,听的这些在他们眼里看上去的陈词滥调,鸡皮疙瘩直起,一位弟子抱着脑袋,痛苦道:“又来了,又来了,我便知道不该来这,又是要经受这些读书人的摧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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