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不拘礼法,恃酒颓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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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唐代─

唐宣宗有吊白居易诗:「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此诗可作为白居易一生的概括。

白居易的诗流传很广泛,然而历代对其评价则不一致。

元稹评价白居易的诗:「大凡人之各有所长,乐天之长,可以为多矣。夫讽谕之诗长於激,闲适之诗长於遣,感伤之诗长於切,五字律诗百言而上长於赡,五字、七字百言而下长於情,赋、赞、箴、戒之类长於当,碑、记、叙、事、制诰长於实,启、奏、表、状长於直,书、檄、词、策、剖判长於尽。总而言之,不亦多乎哉。」对白居易推崇备至。

然而杜牧为李戡所作的墓志铭,就记载了李戡对元、白的批评:「诗者可以歌,可以流於竹,鼓於丝,妇人小儿,皆欲讽诵,国俗薄厚,扇之於诗,如风之疾速。尝痛自元和以来,有元白诗者,纤艳不逞,非庄士雅人,多为其所破坏,流於民间,疏於屏壁,子父女母,交口教授,淫言媟语,冬寒夏热,入人肌骨,不可除去。吾无位,不得用法以治之。」

后世许多人批评杜牧自己的「淫言媟语」也非常多,为白居易抱不平,甚至认为杜牧是假托李戡之言,挟怨报复。然而亦由此可见在唐代,对白居易的评价已有不一致的状况。

评价、五代及宋─

新、旧唐书对於白居易的评价亦有不同。旧唐书对於白居易的学成就给予高度的肯定:「昔建安才子,始定霸於曹、刘;永明辞宗,先让功於沉、谢。元和主盟,微之、乐天而已。

臣观元之制策,白之奏议。极章之壶奥,尽治乱之根荄。非徒谣颂之片言,盘盂之小说。就观行,居易为优,放心於自得之场,置器於必安之地,优游卒岁,不亦贤乎。」

新唐书描述白居易「於章精切,然最工诗。」又说:「居易在元和、长庆时。与元稹俱有名,最长於诗,它未能称是也。」然而新唐书对白居易的人品则给予极高的肯定:「观居易始以直道奋,在天子前争安危,冀以立功。虽中被斥,晚益不衰。当宗闵时,权势震赫,终不附离为进取计,完节自高。

而稹中道徼险得宰相,名望漼然。鸣呼,居易其贤哉!」这种评价的变迁可能与宋代古运动的兴起有密切的关系。

苏轼对白居易的评价也有不一致处。苏轼曾提出「元轻白俗」的说法。对元白的诗风颇有微词。然而后来却常以白居易自比,例如「定似香山老居士,世缘终浅道根深。」

又如「予去杭十六年,而复来留二年而去。平生自觉出处老少粗似乐天。虽才名相远,而安分寡求亦庶几焉。」苏轼对白居易的诗作,也有「白公晚年诗极高妙。」的评语。

评价、辽金元三代─

据记载,辽的皇帝曾亲自将白居易的讽谕诗翻译为契丹字。命臣子们阅读。元好问对白居易的诗作给予很高的评价,他说:「并州未是风流域。五百年中一乐天。」在《论诗三十首》「一语天然万古新」句下,元好问自注:「陶渊明,晋之白乐天。」

评价、明清─

明代后七子的王世贞、清代神韵派的王士祯不喜爱白居易的诗作。

相对的,公安派的三袁对白居易的评价相当高。袁宗道以「白苏斋」为斋名,并有《咏怀效白》的诗作;袁宏道将元白欧苏与李杜班马相提并论;袁中道亦赞同兄长们的意见。

清代主张性灵说的袁枚亦给予白居易极高的评价。此外,清乾隆皇帝敕编的《唐宋诗醇》对白居易的诗与为人均给予极高的评价,认为白居易「实具经世之才」,并认为官员应以白居易的诗「救烦无若静,补拙莫如勤」作为座右铭。

评价、中国近现代─

胡适赞扬以白居易与元稹为领袖的学革新运动,认为可以达到以诗歌造成舆论,而有助於改善政治。

因为陈独秀与胡适提倡新学运动,在提倡白话、不避俗字俗语的风气下,白居易的诗歌因而很受推崇。包括陈寅恪、刘大杰、钱基博等,都给予白居易极高的评价。然而钱钟书对白居易的评价则不高。

评价、其他国家─

白居易的集在日受到高度评价。平安时代,菅原道真写汉诗,当时渤海国的人见道真的诗,认为与白居易的诗很像,这评语令道真很高兴,还特别记载下来,引以为荣。

魔侠守护者之一魔侠─陆游

陆游(公元1125年11月13日-1210年),南宋诗人、词人。字务观,号放翁,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后人每以陆游为南宋诗人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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