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天边之人,入境不随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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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头上的尖口,沉默一会的星空,望著守候在岛屿外围的日月,星际间的空与独,难道是生情的代价之一,空有一身,许是触动了什麼,一丝丝的感印也在粉碎瓦解,一靠近就不见了,只剩妳有著的苍穹眼睛,重谱一曲泣血之章,在我心碎之前,是谁写下星空女神的传说,写的如此残破不堪,毫不费力的残破,竟笑的可恶又苍白,是你般若?还是你魔首?不可能是逍遥王吧?这一道意识為何始终充满忧伤?虽说人世间没有永远,没有永远,珍惜什麼呢?就你那卑微不堪入心的情?你就别说笑了,这笑话让人想哭,在笑哭之间写下星空的孤寂,妳孤寂吗?当妳生情的时候。

李宗盛先写了不必在乎我是谁后,林忆莲唱了,后来再出粤语歌假如让你吻下去而把词改成粤语的语气。

杨兄回南投,次店没人了,下午三点要去主店坐镇,阵?嗯!该回老家过年的都回了,该干嘛就干嘛的,明天还得镇一天。一整天阴天,也好,至少没有下雨,落实的听个歌,管它什麼歌,点到的都听听,没有不可听的歌,别听天骄龙说什麼小白儿歌别听太多,那会成為小白白,自己还不是超爱忧伤的歌,飘浮阿!往南的CD奏之章已经準备好了,既然他写过往北的CD一书过,往南的就由我来好了,我是谁?我是那个貌不其扬的,其貌不扬的,一名深爱静謐的普通的,平凡的男子,我叫幽鬱帝,恰似一道悠伤的风。

在往南之前,我看到云南毁容的讯息,这毁人的人,不应该存在了,可见我不适合当法官,我会直接判死刑,通通死,只要你出手伤人,不囉唆,不废话。由此可见这世界不会迎合我的观念,这点我很有自知之明,就好比国家面前无偶像这句话简直就是一句大白痴的话,老是看到这句话,老是在恭维又恭颂的,把国家这个没有生命的两字凌驾在人之上,完全是错误的,国家就是人就是偶像所组成的,不提了,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往南,為什麼往南?南比较不冷,我讨厌北方冬天穿的厚厚衣裳,包的像粽子在外活著,也看不到女孩的花漾身材,那妙丽繽纷根本看不见,没意思,对于我这种好色好美的是残害的,尤其我喜爱春暖花开般的日子及生命

等等,似乎记错了,无论是往北往南或往西往东的,他都写过了,当时他应该是因為他的音乐朋友柳飘絮、冠东玲,李繆丝、陈依依所写的,藉由音乐创作东南西北的风格,他是四处飘游的人,不像我的另一好友逍遥王永远固定的偏居在南方小岛上。至於往中的音乐之章就不好玩写了,四方匯聚的歌,是什麼歌?这世界还没有人写的出来,否则就应该听过,没有我没听过的曲风,除非是音乐皇作的,他不让人听,所以他只适合存在书上,书上的人物,因此存在跟不存在其实也分别不大,好比人的存不存在有分别吗?好比千万年后,谁还在?对现在的宇宙对地球而言没有人的世界会更美丽的,对人而言一切都是人為中心。中心之音乐不好写。

那就这样子,天边云霞我们看著,不说话,心裡想什麼或都不想,就这样子,如果可以在妳的身边,歌可以高声大唱,琴可以狂乱的飞弹,风在咆啸,心在疯跳,只為那不可能实现的事,迴旋的时光在奔绕,思念在百转千折,冲天,不為了震霄,奇情,不為了感动,守护,只是不想心因妳而躁动,逍遥,是我最恶劣的自尊,自由,是我最低能的意识,哈哈,是我文字中仅有的悲伤,当我又再一次天马行空之时,我大概已经想妳九千万次了,距离天长地久还很远。

的确,我也曾,曾经想找那人世间最美的一朵花,你早已放弃了,你说人世间不存在最美的花,只能找到最有缘的那一朵,也许吧!灿烂的容顏就是最美的了,也许适合我的就是那一朵,魔之花,第999朵的那一朵,也许只是也许,谁知道未来是什麼样的?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你可以永远年少永远不死?所以呢?你在自言自语的废话著?也许是,也许不是,抒情你懂?以文字抒情最简单最方便最容易最快乐最忘世最沉醉,不然读书读什麼?说话说什麼?文诗哲歌法词史戏,表达沟通升华思想艺术通通需要文字。好了,你该下班了,我知道说的再多,心灵会越来越真实,也会越来越梦幻,还有越来越孤寂,及入境不随俗。

新闻讯息:女子丽江旅游遭毁容抢劫,被打朋友孙某鉴定为轻微伤,毁容女子要等到90天后才能鉴定!事情发生在去年11月,还在等鉴定结果!这几年云南旅游乱象频出,屡见各大媒体报端:导游打人,游客被宰,不合理低价团……对此,你怎么看?!音乐情书-龙吟月心得是:人民若不发声争取,有一天轮到自己时,就后悔莫及了。只有让这种事别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才是正确的。不只云南,那裡都有坏人及无知的人,如何减少,是每个人都要努力的,否则谁都有发生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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