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脚踏两条船(1 / 2)
“你们这些惨无人道、泯灭人性、见死不救、残酷冷血!”
狼藉的雪地上,很多饿的两眼发花的老弱妇孺,瞪着巨大的眼睛满满的绝望;沙哑的嗓音骂着最纯粹的土话,还有一些特殊的发音,恶毒的诅咒更让人不寒而栗。
早春的风很冷,枝头的雪不停被诅咒震落,好像上天的报应降临。
老弱妇孺基本脏兮兮臭烘烘破烂的衣服穿的也少,又冷又饿刺激着混乱发热的头脑,疯狂的对营地发起冲击。
下边上千援军也杀气腾腾的奔营地而来,人多势众,让老弱妇孺更有底气。
现在一个个都不弱了,之前在地上爬的都爬起来,好像燃烧生命,冲击遇阻就:杀!
一个瘦得像骷髅的男子,拿出一块石刀猛砍向尔贝。
尔贝被两个老妪缠住,脸上挨一刀一块肉差点带着眼睛私奔。
一个妇女趁乱悄悄靠近潘伯埙,拿出一柄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向他脖子。
潘伯埙愣住,不是妇女实力强,她拿着匕首手都有点抖、脚下也不稳;而是、安家二房和潘家算亲戚,对他有这么深的杀意。
安家二房就要杀了他!她儿女都是被他害的!现在安家被大房霸占,她要报仇!匕首眼看要刺进潘伯埙喉咙,眼前一片血,安家二房笑的更疯狂。
“嗖!”一颗石子儿飞过来,正中她眉心。
潘伯埙回过神一脚将安家二房踹开,血已经溅他一脸,他拔剑向周围的疯子反击。
“嗖嗖!”又几颗石子儿飞向周围,冲杀的最得劲的高手纷纷倒下。
尔贝、尔龙等也反击,拔刀一阵砍杀,血溅到凌乱的雪地,开出黑色的花。
老弱妇孺被杀破胆,一些人哭喊着朝后跑,也不骂了,一些人混在其中不声不响的撤退,退的不到二十米又停下。
上千援军到了,几个高手爆发出气势,镇住场面。
庄上弦和俞悦站在树下,手里还拿着石子儿。
冬天没事的时候,俞悦让伙计等把石子儿照糕点做,有圆的、扁的、菱形的、锥形的。俞悦手里的一块上面则雕了一个很萌的骷髅头。
庄上弦看月牙一眼,俞悦从兜里又找一个刻着奥特曼的塞他手里,一会儿去打小怪兽。
潘伯埙、尔龙等已经收手。尔贝最惨,伙计忙给他上药,好了八成也得破相。
“好!好!好啊!堂堂墨国公,竟滥杀无辜,老夫真是大开眼界!”
下面几个老头迫不及待的上前,好像正义之士,特义愤填膺。
“这些平民百姓已经够可怜,饿殍遍地,墨国公无动于衷,视他们为蝼蚁,还要置他们于死地,你小小年纪,于心何忍!”
一个老头穿着皮大氅演得最入戏,噗通一声跪雪地又嘭一声正好扑到一截大腿上,瞬间*:“天呐!呜呼哀哉!”
“嗖!”一颗石子儿飞过去,直取他朝老天喷粪的臭嘴。
旁边一个老头一挥衣袖,石子儿转身扑到一看戏的少年脸上,砸他个鼻青脸肿。
少年捂着脸大怒:“老杀才你敢暗算本公子!以为我安家好欺负吗?”
俞悦急的忙给庄上弦、曹舒焕使眼色。
曹舒焕不知道妹子一下这么激动是为何,本来就是安家,那少年又不帅。
庄上弦秒懂,挥手两颗石子儿又掷向喷粪老头、正是路那浒燊。
旁边那个老头正气着,但安家他又惹不起,只得帮忙又一挥衣袖,高手风范特霸气,余威震的少年一个踉跄。石子儿已经掉头欢快的扑到一看戏的小妾脸上,砸的她娇嫩的脸一片血,毁容了。
小妾绝望疯狂,扑到高手老头身上,十个长长的手指甲在他老脸上一刮到底,毁容了。
高手憋一肚子火,要不是看在安家份儿上,现在不管了,将小妾一推。
小妾一把拽住他袖子,他不是爱一挥衣袖、害她毁容吗?她掏出一石刀片嗤一下戳下去,再用力一拽。
“嘶啦!”衣袖是高手的,同样功力深厚,将整只袖子都带走了。
高手露出里边衣袖,上面一个补丁没补住一个洞,树上一团雪落下来冰渣冻的他冷飕飕。赶紧伸手将袖子抓回来,小妾抓着衣袖不放也被抓回,怒的他差点抓死小妾。
小妾已生无可恋,拿着石刀片对着他衣服又一下,外边灰色大氅还算可以。
高手忍无可忍,这大氅是高手装逼专用,一脚将小妾踹飞。
“嘶啦!”小妾紧紧拽着大氅顺势抓了一大半去陪葬。
前后不到两分钟,高手就被扒了一层皮。
路那浒燊连遭两次袭击心有余悸,回过神傻眼了。
其实不算多大的事儿,小妾得宠现在顾不上,高手去了皮实力并不影响。
高手反而激发怒气,老脸鲜血淋漓更狰狞,朝庄上弦狂暴怒喝:“小畜生!你家人……”
曹舒焕才搞明白,立刻抓了一把石子儿掷向老头的老脸。
高手怒怒怒怒!这是挑衅!石子儿带着凌厉的杀气他又不能不管,一挥衣袖把另一只衣袖带半件大氅都挥走,风一吹扑到他脸上挡了他眼睛。
老头急的胡乱出手,强势的将石子儿击成更小的碎块,四处乱飞。
“啊!”安家少年离老头近、原是让他保护,现在中了头奖。
“啊!”路那浒燊离老头也近,旁边护卫赶紧保护他也挨了好几下,一片碎石从耳朵溅射过去,留下一个流血的弹孔。
护卫、打手、奴隶离得近的都遭了秧,一片混乱。
俞悦眼睛闪闪发光,高手、绝逼是真正的高手啊!竟然一颗都没漏下!
众所周知,发射导弹容易但拦截难,拦下来再二次攻击更难,但老头的二手杀伤力比曹舒焕还可观,两人配合也堪称默契。
曹舒焕看妹子一眼,就图她一开心,还是她玩的比较高端。
俞悦是善良妹,看下面一大堆人混乱中要发生踩踏事件惨叫像地狱,还有人不知道跟着乱挤乱叫,忙喊道:“高手危险,都拉开距离,离高手远一点!”
下面的人不知道纯正的土话谁喊的,但情况确实危险,一个两个十个百个纷纷闪。
不到三分钟,上千人全拉开距离,十来个高手周围五米内都没人。
少年和路那浒燊都离老头远一点,原本抱团取暖,现在拉开了,风一吹,冷。
上面潘伯埙、岳奇松、尔龙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家唯有看着残月公子,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请收下小弟膝盖。
俞悦一脸羞涩,蹭了蹭藏到围巾下。
庄上弦搂着月牙,腰挺得笔直,好像是他干的,特骄傲。
下面的人回过神,气氛一时特尴尬。这就是传说中一盘散沙,关键时刻不知道会搞出什么飞机。但再想想,这时候高手是危险,就这么被抛弃了。
十来个高手恨啊!前边老头更恨!他被耍了!
路那浒燊还有安家几个老头都恨,对上面的人前所未有的最直接的恨。
庄上弦没吭声,曹舒焕没动手,这边营地收拾好。
下面也简单重整旗鼓,没士气不行,几个老头有办法,震住场面。
路那浒燊再次上前,保险起见又退后两步,气运丹田,一声哭号起风云:“墨国公,你丧尽天良!残害我们青岩人!”
高手老头也重新振作,怒气冲霄:“青岩是我们青岩人的!你们这些畜生,立刻滚出青岩!你们一来就害死我们多少人,尸横遍野,白骨累累!我们青岩只要有一个人,就要将你们这些畜生赶出去!”
下面不少人凌乱起哄:“滚出去!滚出青岩!”
越骂声音越齐,有高手带头,士气也慢慢恢复。人多势众就是这好处。
周围陆续又来一些人,离得远一些但能看出,精气神都不错。
他们一部分是离开马赛城回家路过,一部分是听说主公到崇金林要将集市继续进行、来看看热闹,果然看到大热闹了。大家只管看,帮忙就省了。
安家二房同伙、路那浒燊、高手等看到人多,愈发打了鸡血似地亢奋,恨不能跪下朝路人喊冤,大家一块来将暴君赶出去。
之前的老弱妇孺也加入,哭天抢地随便抱着路边一死人就喊亲娘。
俞悦看一小白花男,在身上蹭点血,抱着安家二房哭的惨。她一颗石子儿掷过去。
小白花男眉心流着血,愤怒的看着她。
周围一时都安静,愤怒在快速传染,这些人果然要赶尽杀绝。
俞悦说道:“管安家二房叫亲娘,这是在侮辱安达玺吗?滚滚滚,都滚回你们娘胎重新投胎去!不要脏了青岩的空气!不过投胎前先认准亲娘尤其是亲爹哦。”
咸晏匪气的狂笑:“那是安达玺的事,你又爱操心。”
俞悦应道:“没办法,谁让他那么没用,老婆总是为别的男人殉情。”
潘伯埙恍然大悟:“我说她为何那么想杀我,不惜和一群臭烘烘的奴隶混在一块,原来我不小心杀了她相好。”
俞悦说道:“现在真相大白了。”
庄上弦下令:“杀!”
安家二房同伙、路那浒燊等怒气正到*,被庄上弦冷酷一喊,憋得差点吐血。
※※※
“杀啊!”路那浒燊耳朵一个大洞,怒火中烧,喊完往旁边跑。就像点了炮就跑,跑的比狗腿还利索。
高手老头冷哼一声,一脸狰狞,拿出一柄古剑,青色的剑闪着青色寒光,逼格暴涨;冷不丁一道刀光从眼前闪过,吓他一大跳。
咸晏一刀从他脸上劈过,带走一片白毛白发,紧接着又是一刀大砍。
高手老头衣服被扒、头发又被削,气的脸上血迸溅,和咸晏恶战三十招。
冰雪、泥土等飞溅如雾,周围十米没人敢靠近。有些人总算明白,高手确实危险。
十来个高手都被盯上,大战全面爆发,愈发刺激让人狂热。
“杀啊!”安家二房一伙又喊,“杀一个赏奴隶一百!杀了姓庄的赏奴隶一万!”
“杀啊!”上千人仗着人多势众,比之前的老弱妇孺更疯狂,拿着锋利的刀枪剑戟,亡命徒似得朝山上冲。
幸存的老弱妇孺、好多人是稀里糊涂卷入其中,哇哇乱叫野性喧嚣。
上面,人都参战了,就剩庄上弦和俞悦站一块。
下面,疯子看到两个年轻人更疯,人群中突然又杀出几个高手。
庄上弦拿着奥特曼掷向一高手,高手一锤将奥特曼砸碎,变成十几个小奥特曼杀入狼群。
俞悦耳朵听着惨叫,眼睛又从兜里寻到一齐天大圣。
庄上弦将孙大圣扔出去,高手一锤将孙大圣五马分尸,十几个猴分身杀入狼群。
俞悦竟然又找到一个关二爷,庄上弦随手送给一高手砸去。
这高手年轻气盛,瞧不起姓庄的毛都没长齐,优越半秒钟,关二爷一招碎了他喉咙。
两个高手已经杀到面前,一个缠住庄上弦,一个短棍直劈俞悦。
庄上弦冷哼一声,一个圆锥石子掷过去,棍高手脑洞大开,鲜血直流。
俞悦飞起来一记天外飞仙,一刀刺中另一个高手眉心;回头看庄上弦一眼,她也可以的。
庄上弦忙将她一拉,直刀同时砍去,又一个高手偷袭还想跑,晚了。
一共杀出几个高手,转眼死伤殆尽,使锤的高手差点吓尿,之前总听说墨国公如何妖孽,他一身战神气势被他看一眼都胆寒。
后面大部队、狼群已经到跟前,乱七八糟至少二三百人,再后边稀里糊涂还冲来不少,看着都可怕,蚁多咬死象,混乱中经常会发生意外。
安家少年躲在人群,拿着刀颤抖着笑的扭曲,如果他能杀了姓庄的,还能封侯!
安家少年恨不能变成一只猴,翻个筋斗或耍一招金箍棒。
“嗖!”一颗石子儿砸中他眼睛。
“啊!”一声凄厉尖叫惊天动地,把周围人都吓一跳。
安家少年瞎了!彻底爆发,挥刀就砍,一边大骂:“畜生!杂种!都去死啊!”
周围乱哄哄人多没防备,随便一刀能砍好几个,砍的他哭爹喊娘鬼哭狼嚎。这本事高手都没有,人品爆发再一个暴击、斩了谁喉咙,滚烫的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溅到好多人脸上。安家少年愈发扭曲,杀啊!
周围更乱,有些人拿着锋利的刀枪剑戟本就不会使,一乱就戳了谁的菊花捅了谁肚子。
有些人本就稀里糊涂,以为大家相互开打,那就相互开打。胆大的杀,胆小的哭,有人疯狂的笑,有人想逃。
“嗖!”一颗石子儿把逃兵杀了。
其他人没搞清状况,本能的知道那样危险,掉头换个方向杀出一条血路。
混乱中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最前面却是潘伯埙、潘家护卫、岳奇松等拿着刀也跟在中间。狼群已经倒下大半。十来个高手都玩完了。
曹舒焕、咸晏等回到主公身边,手里的刀滴血,身上还算干净。
安家纠集的这伙、剩下的狼惊恐了,一盘散沙现在想散也晚了,紧张的东张西望。
大家都等谁来领头,出头拿个主意也好,他们没主意啊。
出头拿主意的终于来了,大家一齐看着下面,路那浒燊被人押着一路骂来,安家二房还有几个都是一路骂来,气势汹汹。
抓着路那浒燊的是个二十来岁美人,蓝色大氅饰着紫色花纹,淑雅中透着神秘诱惑。最诱惑的是她身材,冷天穿得多腰依旧收的很细,脖子修长,五官俊美,英姿带着点野性的剽悍。混合的气质让人更有征服欲。
路那浒燊一直骂到庄上弦跟前,噗通跪地上又喊:“天呐!呜呼哀哉!”
美人一巴掌抽他,再理理衣服端庄行礼:“妾身西丝江隐居宋家宋紫纹拜见主公,这些人想逃,我们顺便拦下送来。”
俞悦乐:“你好厉害。”
宋紫纹应道:“不敢当。我们都是来集市,不知还进行交易吗?”
庄上弦发话:“崇金林集市恢复正常。诸位若是有需要也可以去马赛城。正常情况,寡人希望大家能加入到墨国来,但并不强求。”
宋紫纹再次行礼:“多谢主公,那我们先去准备一下。”
宋紫纹不小心又踹路那浒燊一脚,让他在庄上弦跟前啃了一大口白雪混青泥。
俞悦更乐,叫了这名字就必须霸气。她也踹路那浒燊一脚:“让别人做炮灰,往前冲,你却悄悄开溜,天呐,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你简直禽兽不如!”
路那浒燊吐了白雪忙喊:“我不是战斗系!”
俞悦应道:“那些被你煽动的老弱妇孺是战斗系?你用什么衡量的?”
安家二房一伙大骂:“他们都是被你们杀的!你们丧尽天良!我们都是安家的人!”
庄上弦踩死两个,曹舒焕也踩死两个,安静多了。
俞悦没来得及阻拦,好在庄上弦、曹舒焕反应快停手,安家一伙打手、狗腿也有一些。
俞悦踢了一把刀到路那浒燊跟前:“别说不给你机会,把他们杀掉三个就饶你一命,杀五个放你自由。”
路那浒燊皮大氅滚得雪、血、黑泥与树叶,狼狈不堪,但没有这一刻狼狈;这些人踩死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真的会饶了他吗?
俞悦看着剩下的狼们:“袭击主公,你们都该死!本公子也给你们一个机会,杀掉身边一个人,饶你们一命。”
剩下的人傻了,全看着路那浒燊,一直都是听他的。
一阵寒风刮过,路那浒燊觉得好冷,耳朵一个大洞流的血又灌进耳朵,让他状态更差。除了狼狈,他感到凄冷。寒风吹过枝头雪,其他狼都觉得冷。
路那浒燊突然拿起刀自刎,高喊一声:“畜生,皇帝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俞悦茫然的看着大家:“这事儿难道大家都知道了,这事儿皇帝陛下知道吗?”
庄上弦应道:“不好说。”
剩下的人依旧傻着。他们不知道皇帝陛下封墨国公表面是要树牌坊,若是被他们戳破,皇帝面子没处搁,会引起什么后果?他们远离京城那个圈子,根本不懂那一套,不过听人家忽悠,好像跟着皇帝踩墨国公挺威风。
现在更威风的明显是墨国公,一些人又自尽,气氛好惨烈。
一些人不甘心,反正身边的人不熟,拿着刀剑就杀。被杀的不甘心,亲戚朋友等一会儿又胡乱打成一团,越杀越疯狂。
一些人终于吓得跪到主公跟前求饶。
庄上弦和俞悦都不说话。未必要将他们都杀了,但必须给他们一个教训。
远处围观的又多了一些,他们也得了教训,那就是别试图挑衅主公。
东沙桥、施莱曼和一些人上来,架打完了,剩下还有二三百人。
潘伯埙下令:“全部贬为奴隶!先把人送去天葬,再去安溪镇等着国公府处置!”
庄上弦拉着月牙去溪边,这里雪地干净多了。
桃树下全被冰雪占领,桃花没开,帐篷搭起来,一些护卫又把整个崇金林收拾干净。
俞悦睡了一觉,醒来天上出了太阳,懒洋洋的没精神。
众人吃了饭,宋紫纹带着一些人又过来。
一个圆圆胖胖的中年男子敬畏的先送上一口箱子:“听说国公府懂青岩古字,这是我家祖上收集的,我们都不懂,献给主公。”
庄上弦应道:“你想要什么?”
中年男子看着宋紫纹,主公问的太直接,他不敢说。其实是安家二房要逼他。
宋紫纹一个女子比他胆大的多:“主公要青岩古字的东西,它会变得炙手可热。不如先说集市的事,还有我的打算。我祖父在西丝江隐居,通过青西江到巩州,各方面都很方便。但现在巩州把崇州唯一的路挖了,青西江入口也封了。”
俞悦脑子里冒出两个字:女英雄!很有见地。
安家二房彻底完了,但还会有别人,炙手可热道尽一切,保不住不如早点交出去。
庄上弦没说话,等着宋氏说下文。
宋紫纹心中感慨,小主公太镇定了,对她而言是好事:“暂时我需要到集市换取所需,我可以观望。但我想加入国公府。我祖父曾在马林大河呆了二十年,我在青西江走了十年,不论经验或关系都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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