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流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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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田野,金色的麦浪。

高大的、只看得到背影的男人,紧牵着自己的手穿梭其中。

她闻得到稻叶的甜香,她感受的到和煦的秋风,也能感受到内心的喜悦和羞涩。

男人拉着她停在一处小空地,不大,四周都是遮挡物,只能看得到蔚蓝色的天空和飘渺的白云。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解开白色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一把抱起江星瑶,挂在自己身上亲吻。

男人的唇热烈而炽热,勾着女孩的舌头肆意的挑逗,勾起无限绯色。

女孩只能无助的喘息着,把身体交给他,把心脏交给他。

她眼里,只有美妙的天空。

男人低声的轻笑:

“乖女孩,叫我名字,叫我就给你。”

星瑶充斥着情意的眼睛有些迷惘,“纪格非……”

“啊!”江星瑶猛地喊出声,晕黄的宿舍安静而祥和,空调发出轻轻的嗓音,花放正要下床,一副被自己吓到的模样。

江星瑶这才想起,自己吃完饭后就午休补眠了,那么刚刚,自己是在,做c梦?

女孩忍不住害羞的捂住脸,天呢,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简直太可羞涩了。

尤其她喊出的那个名字,不过是昨天才刚认识的学长。

这让她以后有何脸面去跟纪格非打招呼。

她正沉浸在余味和复杂的心思中,就听到一阵一阵的敲门声。

“江星瑶!花放!秀安!开门啊。”从门外传来吴子研骄纵的、带着不耐烦的语气。

江星瑶看向花放,花放对她耸了耸肩。

因为隔壁的隔壁丢过电脑,所以平常中午如果大家都睡觉的话,门是会锁起来的。

吴子研因为时不时的请假逃课,作息跟她们不一样,所以以前也都提醒让她带钥匙。

可惜她从来记不住,也从来没见过她的钥匙。

花放给她开了门。

吴子研一进来,看到暗淡的环境,吐槽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并下意识的想要开屋灯。江星瑶轻声阻止,“秀安还在睡呢,你要是想开就开自己的台灯吧。”

吴子研悻悻的松开了手,她跟秀安一个地方的,多少还要顾忌些,便开了台灯,把快递盒放在了桌子上。

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吴子研拆着自己的快递,许是泡沫包装,动动都会产生声响,很是吵闹。

方才做过那般梦,加之又被吴子研的声音弄得心烦气乱,江星瑶也没有了丝毫困意。

她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想起刚刚那个带着热度的梦。

仔细回想,还能记起男人胸膛的触感。

江星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脸上迅速红了一片,慌忙把被子盖过头顶。

良久,她把被子拉开,露出一张绯红的白净小脸。

既然睡不着,她索性穿衣起床。

下午三点半以后还有两节审计学,她先去把采风作业交了,顺便去上课。

这般想着,她拿着自己昨天整理好的硬盘和钥匙揣进兜里,带上帽子,去了单老师的工作室。

工作室在实验楼的六楼,现在也有几个大一大二广告设计的学生在他那里干活学习,像是江星瑶,经常帮他拍些东西修修图,那里还有她一台专门用着的电脑,水果零食不缺,可比宿舍自在多了。

因为电梯还在报修,江星瑶只能用脚爬上六楼,气喘吁吁的。

小学妹帮她接了杯水,江星瑶笑着说声谢谢。

单老师看见她来了,忙招呼她过去,“来,你们不是对纪学长感兴趣么,给你们看看当年他主演的片子,这可是不外传的呦。”

江星瑶一怔。

听到这个人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她记得昨天纪格非说起这件事,所以多少也有些兴趣,也就凑了过去。

单老师在层层文件夹中寻找,一边乐呵呵的科普,“当年纪格非,可是电信系的一朵花,电制班的学生一直想找他当自己微电影的男主角,他对这些是没有兴趣的,结果最后还是被自己室友坑了一把,演了这部微电影。”

一旁的小学妹好奇问道:“那个方启红,真的是纪学长的女朋友么?”

“是啊!”单老师找到文件夹,点开,“她们就是这部戏认识的,然后方启红倒追,最后就追上了。”

几个凑在一起的小姑娘恍然大悟,“哦~~~”

“那他们现在还在一起么?”

单老师喝了口水,“应该还在一起吧。”

江星瑶静静的听着,随后将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

那时候才刚刚大三的纪格非还很青涩,眉眼一如既往的温和,却没有什么攻击力,透着一股温顺跟忠厚。不像现在,他长开了,即便收敛还是能感受到淡淡的凌厉,那是常在社会打拼所拥有。

她看着屏幕上漂亮的方启红和男孩相遇、相恋、直至毕业分手,最后缓缓打出四个字“再见青春。”

不知怎的,有几分不太了然的遗憾。

还好她的情绪只是处在朦胧之中,刚刚萌芽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她想着男人俊秀的脸庞,敛眉喝了口水。

江星瑶交了硬盘,单老师让她晚上再去一趟,她才去了教学楼上课。

到达教室的时候,还不到三点,空荡荡的,很安静。

她找了个靠窗阳光的位置,手撑着下巴,望向楼下发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楼下的那条路也换了不少人。

江星瑶发着呆,看着自己视线中逐渐清晰的身影,忽然回了神。

刚刚在她梦境中出现的男人,正和时教授一起走着。

他似乎有些热,脱下了外套放在手中,露出红色的毛衣。因为肤色白皙,他穿的很漂亮,也很温暖。

江星瑶向来很喜欢这种干净的颜色,但是因为被母亲责怪太过招摇,所以也没有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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