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谈》(七十七)(1 / 2)
莫小贝开始全神贯注起来,手里这比较碍事的匣子看似已成累赘,但又绝对不能离手。
看来今天真得亮亮压箱底的本事了,有一个能让座儿们叫倒好的失误,一头栽在这里就告别此生的戏台了。
瘪嘴的野鸭子先飞纵了上来,一把奔那匣子就抓了过去。
后面那白净的马驹子也不含糊,从底下踢来一脚想把匣子用脚面给勾过来。
但等手脚到位置了,两位却瞧见莫小贝臂弯里抱着的匣子变成了衡山长剑,照着手腕子脚脖子就削了过去。
野鸭子倒纵了出去,马驹子从雪地上滚了开去,等站稳了二位互相看了一眼,似在互相发问。难道我们都看走眼了?
再来!
这回开始谨慎了起来,瘪嘴的野鸭子以眼中的匣子为目标从左面攻了过去,而白净的马驹子从匣子的右面攻了过去,因为离莫小贝手里的长剑比较近,进攻的时候免不了就得多留神几眼,结果留着留着神,好似就把长剑给留神成匣子了,急忙一回眼,白光一现时立刻倒奔了出去,好险,再迟一些屁股上有块肉就得留在那里了,从而得出一条经验,留神还是多留神自己身上的东西好。
两位这时开始有些傻眼了,瘪嘴的野鸭子冲白净的马驹子一使眼色。
咱们各抢一边,谁抢到算谁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同时抢奔莫小贝左右两条胳膊的位置,可刚抢上的时候就像眼花了一样,野鸭子和马驹子同时看到两条臂弯里都有一个匣子,遂就先不管真假抢了再说,可眼看又要到手的时候,两个匣子被一抖就抖成了两柄长剑。
“呲啦”,“噗嗵”。
瘪嘴的野鸭子前胸的衣服给划破了,白净的马驹子躲闪得匆忙来了腚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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