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谈》(七十七)(2 / 2)
“这小子无非就是障眼法的功夫,咱们只要注上意就没事了。上!”
野鸭子上前奔莫小贝的脸颊就是一拳,马驹子则从后面照莫小贝腿肚子招呼。
莫小贝身子腾空,长剑往后甩,双脚往前蹬,把两个对手逼开后本来是可以借长剑戳地的力道稳住自己的,可厚厚的雪地里就不一样了。
瘪嘴的野鸭子见莫小贝一屁股坐雪地里了,上前就想摁倒搜身。
白净的马驹子更是“当仁不让”。
莫小贝急忙往旁边一翻身躲得远远的,结果那个匣子从一身戏法的行头里掉了出来。
两个对手自然先不顾别的了,双双抢宝,结果那匣子上有根线绳连着,让莫小贝一扯又给带过去了,两个敌手差点来个鸭头撞驹头。
匣子又被掖到戏服里,莫小贝只想快点离开。
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一个飞身一个快奔,哪个也不慢,眼看又要追上了,此时见莫小贝一回头,把匣子抛了过来,瘪嘴的野鸭子犹豫了一下,生怕又是什么戏法攻着,结果让白净的马驹子得着了。
马驹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刚要掀开匣盖,结果见到一柄衡山长剑的刃锋从匣盖的缝隙里刺了出来,直奔马驹子的咽喉,登时吓得一激灵,身子使劲往回坐。
莫小贝长剑挑着匣子当锤使,抡过来砸正冲过来的野鸭子的脑袋,把其逼退后趁着马驹子还未定神,当即又转身逃离。
瘪嘴的野鸭子那叫一个不甘心呀,一个垫步飞掠了过去,掠的同时一拉马驹子一齐追了过去。
莫小贝的戏法技艺都快抖搂干净了,再追上来就没新鲜的了,也就是说再使先前的手法能不能再把两个对手糊弄住就完全没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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