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思恨悠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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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写本章之前,我再说说老胡的事情。那天他说看起来和他一般大,四十几岁。当时的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再加上平日里他注视女生时候的眼神,我将他写进小说损了一遍。而随着时间的消磨,我内心里,对老胡已然全无恨意。恰好,他又来找我闲聊,我递烟过去,他熟练的点上,我重新让他估摸我的年纪,他说“二十多岁”我对他所说的实话自是内心欣喜。我问道:“老胡,买包烟罢!”他摇摇头,随即用手拍拍口袋,道:“还有半包哩!抽完再买。”我微笑不语,心道:“这人除了看见女生时便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之外,其他方面还是蛮不错的。”实话实说,看见美丽的女子,又有哪个男子不会偷偷多望鸡眼?又怎么责怪老胡一人!且待我将那天内心中与老胡打斗场面的场面再写一番,让老胡取胜。

我与老胡二人转至后场,双手抱拳,双双道一声“请”字,便摆开打斗的架势。我毫无与人打斗的经验,遂准备先行偷袭,却不料,老胡更是眼明手快,只见他一个回步转身,径直朝那一堆“铁杆山药”奔去。我暗叫声不好,但此时追赶已来之不及,遂随手抓起身旁一个“毛山药”。

都知道,这两物都叫“山药”,可质地却全然不同,铁杆山药细长、质坚,模样似剑;而毛山药质软、清脆,模样似刀。两物相接,自然我会吃亏。

我正待找寻更称手的“兵器”取代手中的毛山药,可老胡又怎么留我机会。当下,他左手托举(铁杆山药)“剑尖”,右手反过去握住“剑柄”,叫一声“看招”。只见他将长剑扔向半空,继而足尖一点,身随“剑”走,在半空中紧握长剑,剑光如练,直刺向我左胸。那股飘逸的身形,好似在看武侠片一般。

来不及惊叹这眼前半个老头忽然发力之后那飘逸洒脱的身形,我急忙举(毛山药)“刀”相抵。“pia”的一声,刀剑相抵,溅出一些汁水来。接着,他用力一压,我手中长刀已被折为两半。

这还了得!当下,我急忙一个转身躲过。尔后,左腿前迈,右腿微屈,顺势双手平举断刀,一招“孟德献刀”,将那段刀平平推出,直取他脖颈。老胡更是武功好手,他见我举刀平削的脖颈,大惊之下,忽的丢掉手中长剑,当即一个“凤点头”躲过我这一刀。脚下发力,倏忽转向我身后,右手用力抓我左肩,我忙的身体前倾,反手抓他手腕。老胡吃痛,急忙后退,能是如此,在他后退的同时,右脚还是猛踹我屁股一脚。

我踉跄几步向前,回头转身时,见得他已手持笤帚,作个“刺”的姿势,足尖猛踩地面,整个人似离弓之矢度云穿雾般向我袭来。“嗤”的一声,笤帚从我衣服穿过,但并未将我衣服刺穿。就在这时,我又感觉到一股强劲的风扑面而来,接着,胸口也好似被重物砸的隐隐作痛。

我倒了下去,我好似痛的昏死过去,倒下的瞬间,我仍然可以看到他将笤帚一扯,一拉,尔后迅速将其插入“膈肢洼”,做个送剑入鞘的姿势。

睁开眼睛时,感觉鼻孔辣辣的,用手去摸,拿在手里细看,才发觉自己的鼻孔被他塞这两个“美人椒”,耳朵被塞“小米椒”,口中是“甜红椒”。而他,口中叼半根黄瓜,左脚踩我膝盖,手抱笤帚,做个弹吉他的模样,随即又将笤帚上面尘土弹我脸上。他迅速将口中黄瓜吃完,笑道:“小伙子,你看我这‘文武七弦琴’弹的怎么?”

我仔细看看,不觉笑出身来,心道:“好你个老胡,你竟然用笤帚做‘文武七弦琴’,要是创琴之人知道,一定的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理论一番!”

我做副不服气的模样,苦笑道:“何为‘七弦’?我知道你也不懂,只是随便从别处听来几句罢!再别丢人现眼了!”

他道:“好你个手下败将,既然你懂得多,来给你胡叔叔说个明白。”

按照年纪,我确实应该喊他一声叔叔,当下也不争辩,向他解释道:“七弦,便是宮、商、角、徵、羽五弦,另外是文、武两弦。”又道:“会弹文武七弦琴的人可不多,它有‘六忌’、‘七不弹’‘八绝’,分别是···哈哈,我也不知道。”

老胡乐的笑出声来,丢掉手中笤帚,伸手将我拉起,再摸摸自己口袋。我心里明白:他想抽烟了。

哈哈,我与老胡的故事先放一段落,我发现这人挺好的呢!愉快共处。

经过上午的骑车锻炼,我今天心情挺好。就此,接着上一章节续写了。

“爹,娘,哥。”凌芳蕤叫出声来。凌芳蕤母亲何淑萍见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道:“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娘想你想的好苦!”又哽咽着道:“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年,连信也不写一封,娘的心都像被刀割似的。”凌母絮絮叨叨个没完,凌芳蕤哭道:“娘,女儿知错了,再也不离开你了。”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哭。

尹京平也走前几步,双膝跪地,给师父师娘磕头。

凌峰伸手去扶,道:“这些年了,你受苦了,快起来说话。”尹京平接触到师父放手的时候,不觉脸色大变,忙道:“师父,你,你怎么?”凌峰眼睛示意他不要说出来。尹京平会意,站了起来,心理却想:“师父内功深厚,怎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显然是内力尽失的迹象。”此刻也容不得多想,当即站立在师父身旁。

这时,一个小女孩从人群后面钻了出来,径直走到凌芳蕤身旁,拉拉凌芳蕤衣袖,轻声问道:“你就是我姑姑?”凌芳蕤转头一看,是一个小女孩,芙蓉秀脸,眼睛似波,扎俩小辫,正望着自己,当即惊道:“你是风裳。”

小女孩儿“嗯”一声,道:“奶奶天天都跟我说起你呢?”

凌芳蕤柔声道:“前几年,你还是个爱哭鼻子小不点呢,几年不见,竟成俊俏的小姑娘了。”环顾四周,发现少一人,当下问道:“怎么不见嫂子?”凌母何淑萍摇头不语,凌芳蕤猜出了几分。

小女孩儿凌风裳道:“奶奶说,姑姑你小时候和我一样呢,我长大后要成为除了姑姑你之外第二漂亮的姑娘。”

这时,那些注视着凌芳蕤的“外来客”也逐渐醒过神来,一人喝道:“哎,我说,你们一家人叙旧完了没有,快交出慕容晓晓,我们也要回去过年了。”

凌芳蕤转头向人群望去,狠狠瞪一眼,又转回头柔声对凌风裳道:“你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姑娘呢,你若称自己第二,谁人称第一姑姑都不服。”

凌风裳道:“姑姑,真的么?”

凌芳蕤回道:“当然是真的。”又道:“你先进屋去,待姑姑打发了这些贼人,我们在说话哦!”

当下,凌芳蕤疾步向前,先向父亲行礼,然后转身面向院内“外来人”,眼光扫一圈,原来哥哥凌子健单膝跪地,右掌撑着地面,气喘吁吁的,显然是与人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凌芳蕤大声问道:“哥,你怎么样?伤的厉不厉害?”凌子健摇摇头,道:“不碍事,只不过吃了点小亏。”凌芳蕤心里明白,哥哥凌子健已经尽得父亲真传,功夫高出自己甚多,早已经是江湖一流高手,若论单打独斗,纵然有失败的可能,但完全可以自保,定然不会是当下这般情形。

凌芳蕤未及说话,有一人道:“小美人儿?你再近些,让我瞅瞅。”凌芳蕤怒不可遏,单手一掷,乎的一个小球飞出,径直打响说话之人面门,那人也是武功好手,自是低头躲过,珠子碰到凌子健身旁那大汉腰间的板斧,“叮铃”一声,珠子碎了,但被珠子打到的那只板斧也掉了下来。西门焌躲闪的模样倒不怎么雅观,似有几分狼狈,当即立正身子,道:“好身手!”凌芳蕤又是一掷,那人又是躲闪。只不过这次并没有东西掷出,那人显得狼狈至极。

凌芳蕤淡淡说道:“你躲闪的姿势也是很俊!”那人并不生气,当下转过头向身边另一人说几句话。

原来,凌芳蕤与凌风裳说话的时候,发现凌风裳衣服掉下来一颗珠子,便拿在手中,此时正派上用场。

凌芳蕤朗声说道:“大过年的,诸位齐聚敝庄,到底有何见教?”凌芳蕤在院墙外听见这帮人是来要一个叫“晓晓”的人,当下,故意装作不知。

人群中又站出来一个,此人打扮倒是与其他人不同,虽是冬日,但他还是只穿着一件单衣,背一副古琴,手中一把竹骨折扇,一副书生模样。他先是鞠一躬,抱拳道:“这厢有礼了!我那位哥哥性子急,万望姑娘不要见怪。”说罢,又是一揖。

却不料,这一揖却凶险万分,他猛的一低头,束发中两枚锥钉向凌芳蕤飞去,一枚打向咽喉“廉泉穴”,另一枚正击其胸骨顶下二寸之处的“鸠尾穴”。凌子健大叫一声,喊道:“妹妹小心!”

凌子健识得锥钉厉害,他的右腿正是中了一枚锥钉,但此时喊话让妹妹躲让,已经来之不及,凌芳蕤也是心头一惊,不由得倒退两步。但听得“叮叮”两声,锥钉已被凌芳蕤打落。原来,凌芳蕤倒退的同时,早已将腰间的寒光剑抽出,打落锥钉。

凌芳蕤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说话同时,手中寒光剑往下一压,剑间将地上一枚锥钉轻轻拍,锥钉掉头向刚才那人飞去。

那人见得如此,亦不惊慌,淡淡说道:“好俊的身手。”口中说话,手底下却毫不放松,只见他左手伸在胸口处,右掌画一个圆弧,略过头顶,向左掌压下,双掌形成一股真气,迎接飞来的锥钉。他内功甚是了得,锥钉触碰到双掌真气,再也无力前行,竖直掉在地上。

凌芳蕤并不惊奇,她这一剑击回锥钉,只用了三成力道,她明白,这帮人既然能打败哥哥凌子健,自然非同寻常,她只是想试一下对方实力。

凌芳蕤朗声道:“既然礼也送了,现在说说你们的来意罢!”

西门焌冷笑道:“我兄弟二人来至贵庄,并不是有意找麻烦,只是希望贵庄交出一个人。”

凌芳蕤问道:“要我们交出什么人?你又是谁?”

西门焌笑道:“哎呀!你看我一时粗心,竟忘了报出自己名讳,小可西门焌是也!”又指指旁边那位眼见挎斧的大汉,道:“这位是南门志杰,你家中藏得那位名叫晓晓的姑娘,也是复姓,她叫东门晓晓,是我这南门兄弟未过门的媳妇。”

凌芳蕤道:“好一对俊、杰兄弟,找媳妇居然找到我家里来了,分明就是来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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