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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亮瞬间睁大了双眼：“你是说凶手咬掉了被害者的器官以后没杀她，而是躺在她的身体上，玩够了又把被害人杀了。”

“我可没这么说，因为这件事情现在用科学方法不太可能查出来，只能推测，根据推测加上刚才的实地体验倾向于你刚才说的结论。”

李进亮突然感觉自己应该回宿舍穿件外套了。

“这不重要，这不重要，”我着急问道：“您怎么知道这两起案件不是同一个人干的。这个最重要。”

钟教授把我拉到离尸体不远的矮树丛边说道：“蹲下看看！”

我蹲下往大路看了一眼，从这个地方看过去大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树丛的高度正好能够隐藏一个成年人不被发现。

“第一，如果是同一个凶手，这次凶手改变了目标。原来他只杀属于高风险被害人的妓女或者援交大学生，现在他开始杀低风险的学生。虽然这个叫魏婧琳的女孩子是个低风险的被害人，但是她晚上出来见男朋友，又在晚上独自走在这么偏僻的路上，虽然也可以说在她被袭击情境里已经成为了高风险的被害人，但是凶手还是要花费比杀妓女更高的风险来对付她。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康越你还记得我傍晚跟你说的前八起案件的案犯是一个使命型杀手，使命型杀手最重要的特征就是只杀特定群体的被害者，很明显如果第九起案件如果也是他干的，他很明显已经越界了。”

“越界？”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有点不解的重复道。